你真的想要再一次機會?」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兩個月沒有呼吸新鮮自由空氣的賤根正雄偉的直立著。 「是的,是的。」我慌亂的懇求著。 「那好,去幫我拿高跟鞋。」 我維持著跪姿,爬到門口,用嘴將她的高跟鞋叼來。 她穿好高跟鞋之後,竟然大發慈悲的允許我先射精,再重新上鎖。 她站了起來,兩隻纖細勻稱,被黑絲襪包裹著的小腿和腳踝如此誘人,配合著高跟鞋所製造出來的曲線效果,讓我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 她將雙腳微開,留出一道縫隙,「現在開始,把手背在背後,允許你用你那根臭屌放進來磨蹭。」 跪在地上的我,賤根的位置差不多是在穿著高跟鞋又站著的她的小腿附近。 「但是,快要射精時記得跟我說。」 「現在開始!」 我像隻發春的公狗一樣,不停的扭動我的腰部,享受著龜頭和黑絲襪之間的磨蹭感。 不到30秒,我就已經快要繳械了。 不,不能說是30秒,而是兩個月又30秒。 「我…我快要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所有人都熟悉的劇情, 她將雙腳瞬間移開,留下錯愕的,跪在地上的我。 賤根還牽著一絲透明的前列腺液。 「接下來,我會把你繼續鎖著,鎖到甚麼時候,我也不知道。」 她優雅地脫下高跟鞋,一屁股的坐到柔軟的床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與公主(女友)搭著火車,風塵僕僕到宜蘭渡個週末假期, 也是彌補兩人幾個月遠距離的煎熬的好機會。 身為貼心的男友,也作為奉守本分的奴隸, 和民宿主人check in,閒聊日常和推薦行程之後, 「妳等一下。」提著大包小包的我,一進到房間就趕快將行李全部放好。 大片的落地窗,充滿明亮感的房間,讓室外15度稍寒的氛圍不再在室內猖狂。 游戏:与抖S恶魔女友同居的日子(含足交等剧情)安卓手机和电脑都能玩,不需要模拟器,要的加2690930187 我趕緊回到玄關,雙膝下跪,伸出手去脫下公主的高跟鞋。 脫下高跟鞋的同時,我一隻手捧著公主的玉足,避免她的腳地板接觸到冰冷的磁磚地板。 捧著她的玉足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她的腳底板和足部因為穿著高跟鞋的關係而略有緊繃。 她知道我喜歡看她穿黑絲襪和高跟鞋,總是貼心的滿足我的視覺享受。 但我也怕她受寒、腳痠,因此每次感受到來自她足部的不適,我總覺得心疼和感激。 「謝謝公主,妳辛苦了。」我雙手捧著她的足,親吻腳背,和腳趾。 「還好啦,你行李拿整天,我們一半一半囉~」她笑著。 「不要一直看啦,想舔嘛~」她動動那被裹在黑色絲襪的美麗腳趾頭。 「當然阿…多久沒看到妳了。」 「那你是甚麼時候要幫我換拖鞋?」 「啊! 是是是,我都忘了。」 (二) 她慵懶的躺在床上,像一隻小貓一樣,瘋狂的身著懶腰。 「太久沒坐火車了,才兩個小時就覺得好久喔!」 「哈,以後存多一點錢,我們可以自己開車來。」跪在床邊地板的我回道。 跪姿,對我來說是標準姿勢, 若公主今天想要的是一個充滿man味的男友,而不是一隻狗,一隻奴, 則會叫我起來,要我「陪她」。 「ㄟ,你上來啦,」她拍著蓬鬆的羽絨被,「我們討論一下等一下的行程!」 「是,謝謝公主。」 我爬上床,左手臂繞過她的肩,摟著她,拿著旅遊指南,看著。 她的髮香沒有因為遠距離的奔走,而被遺留在路途中。 (三) 享受完夜市美食,最舒服的事情莫過於泡湯。 房間的浴室裡有一個相當寬敞的,石板材質的私人湯池。 我放好熱水,滴了些許的玫瑰花精油,再將浴袍和溫開水備好。 「公主,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奇怪? 她沒有答聲? 「公主?」我光著身體,因為想像著她待會兒沐浴的胴體,被貞操帶管理著的賤根異常腫脹。 直到今天已經整整滿兩個月沒有射精了,由於遠距離的關係,從上次見面親自被她上鎖之後,就再也沒有將貞操帶取下來。 阿…阿阿…真希望今天能夠得到她愛的調教。 當我走到床邊,看到她背對著我,正在滑著我的手機。 慘了。 我忘了。 我忘了把從網路上儲存下來的女孩子穿著絲襪和褲襪的美腿圖移到其他地方了。 她現在應該很火大… 不對,她現在一定很火大。 (四) 「這是甚麼?」她轉頭過來看著我。 手機螢幕上正顯示著一張穿著水手服和白色褲襪的女孩的腳趾特寫照, 從淺景深的背景中可以看到女孩的裙子非常非常的短。 游戏:与抖S恶魔女友同居的日子(含足交等剧情)安卓手机和电脑都能玩,不需要模拟器,要的加2690930187 她面無表情,一點點表情也沒有,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這是…」我十足的被她的氣場給嚇到了,「我從網路上下載的一些圖片…」 「你這兩個月都看著這些圖片吧?」 「我…」 「你被我鎖著,心裡想的卻不是自己的主人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慌了,我雙膝一跪,磕著頭解釋著。 「我以為你當初說的,戴著貞操帶沒有關係,這樣反而還可以天天想著我…」她聲音有點哽咽了, 「我以為那些話都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請您原諒我!」我竟然連敬稱都出口了。 「既然這樣,那我鎖著你還有甚麼意思?」 她站起身來,將掛在她脖子上的,看似項鍊,實際上卻是貞操帶的鑰匙給拿下來。 不管我的抵抗和乞求,硬是將我的貞操帶給取了下來。 「求求您,不要…不要放棄管理我…」 (五) 「你這麼不聽話,不受管教,為什麼我還要繼續管理你!!!」 她氣得一個巴掌甩了過來,火辣辣的痛感貼印在我的臉上。 「你告訴我為什麼啊!」又是一個巴掌。 又是一個。 在一個。 我承受著這些痛楚和懲罰,背部挺直,雙手背在身後,這是她最能發揮力量賞賜我耳光的姿勢。 總共已經數不清是幾個巴掌了,火燙的雙頰好像有那麼一點腫脹起來。 下面的賤根也是。 「對不起,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再一次就好!」我堅定地看著她的雙眼。 她那雙被黑絲襪包裹著的腳冷不防地給予我的蛋蛋一個重重的踢擊。 「啊!!!!」我痛的彎下腰來,「公主….」 「你到底是憑甚麼看著我的眼睛說出這種無恥的話?」 「我….阿…」我呈現一種根本是快要暈厥的狀態,痛得倒在地上。 這時,她伸出右腳踩住了我的賤根和蛋蛋,使勁地左右扭動,瘋狂的蹂躪。 「因為這個臭東西,害我失去對你的信任了。」 一踩。 一踢。 一踩。 一踢。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請您、請、請停止吧!!!」 「我真的、真不敢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我在地上痛得瘋狂扭動,但是本能的反應是,仍然必須將賤根盡可能地留在原位,供她消氣。 然後,她改用腳底板狠狠地踩著我的臉,試圖讓我停止哀號。 「亨,你從今天早上看到我,就一直很想聞我的腳了吧?」 我可以感覺到那股熱氣,伴隨著她的玉足的香氣流竄到我的鼻子裡。 我怎麼可以這麼下賤。 這麼變態。 「都已經痛成這樣了,竟然聞到我在高跟鞋裡悶著一整天的腳味又可以勃起了?」 她笑了笑,「我到底是跟怎樣的變態在一起呀?」 是我這樣的變態,被女友限制兩個月不能射精還會感到開心的變態,是被女友踢著下體痛到不行,聞到公主的絲襪腳汗味卻又馬上勃起的變態… 「好,」她把腳移開,「我已經差不多發洩完囉!」 「你真的想要再一次機會?」 兩個月沒有呼吸新鮮自由空氣的賤根正雄偉的直立著。 「是的,是的。」我慌亂的懇求著。 「那好,去幫我拿高跟鞋。」 我維持著跪姿,爬到門口,用嘴將她的高跟鞋叼來。 她穿好高跟鞋之後,竟然大發慈悲的允許我先射精,再重新上鎖。 她站了起來,兩隻纖細勻稱,被黑絲襪包裹著的小腿和腳踝如此誘人,配合著高跟鞋所製造出來的曲線效果,讓我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 她將雙腳微開,留出一道縫隙,「現在開始,把手背在背後,允許你用你那根臭屌放進來磨蹭。」 跪在地上的我,賤根的位置差不多是在穿著高跟鞋又站著的她的小腿附近。 「但是,快要射精時記得跟我說。」 「現在開始!」 我像隻發春的公狗一樣,不停的扭動我的腰部,享受著龜頭和黑絲襪之間的磨蹭感。 不到30秒,我就已經快要繳械了。 不,不能說是30秒,而是兩個月又30秒。 「我…我快要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所有人都熟悉的劇情, 她將雙腳瞬間移開,留下錯愕的,跪在地上的我。 賤根還牽著一絲透明的前列腺液。 「接下來,我會把你繼續鎖著,鎖到甚麼時候,我也不知道。」 她優雅地脫下高跟鞋,一屁股的坐到柔軟的床上。 「我會把唯一一把鑰匙交給小愛,如果你想要開鎖的話,隨時都歡迎,但是我會交代小愛,如果你去找她拿鑰匙,就要用這個信封袋交換。」 她邊說,邊打開筆記本。 拿出一張信紙後,邊唸,讓我邊寫出下面的句子: 「小愛,其實這把鑰匙是我的貞操帶鑰匙。 因為我是一個受虐狂,所以我請我家的公主將我的下體鎖了起來,進行貞操管理。 當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請把鑰匙交給我, 也請妳盡可能地讓周遭更多好朋友知道我是這樣一個喜歡被女友控制下體的的变态的大變態。」結束了宜蘭行,回到家之後的隔天開始, 她要我每一天都挑一部A片或是H漫,從頭到尾的看完,並寫上1000字的心得。 為了寫出讓她滿意的心得,我勢必得挑選一些自己非常喜愛的作品。 看著影片中的男奴用最標準的姿勢替女S脫下高跟鞋,將自己作為除臭劑般的瘋狂嗅聞著女S的黑色絲襪腳底與腳趾間。 看著那群可悲的奴隸願意被電擊器虐待著賤根,只為換得女S用假陽具插入自己後庭的機會。 看著牠們被關在狹小的金屬狗籠裡,狗盆裡的晚餐是女S用腳踐踏過的水果,並且加入了滿滿的聖水。 看著牠們忠心的跪在家門口迎接女S回家,恭敬的替高貴的主人換下高跟鞋,並親吻著她們的腳,象徵自己完全臣服於自己的主人。 看著女S將男奴的貞操帶卸下,不斷地挑逗到射精的臨界點,然後拒絕給予射精的機會,再鎖回貞操帶。 看著男奴在不耐挑逗的狀態下射精,雙手被吊起,雙腳被大字型的張開並束縛著,用長皮鞭鞭打到痛哭流涕,然後不斷掙扎,不斷被鞭打。 以下为隐藏内容 我躊躇在小愛家樓下,來回踱步,心跳失了控,持續加速跳動著。 小愛是我家小公主從小到大的最親密朋友,我在南部唸書的這段時間,她倆一直都在同一個城市生活著。 無話不談嗎? 就連這種最私密的事情也是嗎? 難道把「作為自己男朋友的主人」、「其實自己也是一個喜歡BDSM的人」這種事情告訴她也無所謂嗎? 如果公主根本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她,我現在拿著信封去討回鑰匙,小愛又會怎麼看待我和公主兩個人的關係? 她會不會覺得自己的閨蜜非常的變態? 我這樣會不會間接傷害到公主? 巷子內的街燈從沉睡中醒來,照亮逐漸被暮色壟罩的門前。 仔細一算,原來今天已經是第三個月了阿。 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牛仔褲內的賤根,堅硬的貞操鳥籠外殼,是無法摧毀和跨越的矛盾, 依然緊緊的鎖住我的慾望。 (二) 沒有人知道我這一個月以來是怎麼度過的。 奴性極重的我,一直以為受虐即是歡愉,無論是肉體或是精神上的。 我可以在小公主的一聲命令下,戴著顯眼的鮮紅色項圈出門採購; 我可以熟記小公主的腳的氣味 (有次她和小愛借來一雙慢跑鞋,讓蒙著眼的我靠著嗅覺來選擇哪雙是她的靴子); 我可以塞著肛塞完整的度過一整天的課程。 我可以挨下超過50下,用熱熔膠做成的鞭子,直到背部和臀部近乎於滲血,整整一個禮拜都坐立難安。 我可以一口氣喝完小公主賞賜的裝滿一個碗公的聖水。 我可以嘴裡塞著小公主穿了好幾天的白色棉襪,戴著口罩出門搭捷運。 我可以為小公主做出任何羞恥的事情。 包含持續禁慾兩個月,整整60天。 但是,自從上次的手機事件,公主持續加深了對我調教的力度, 我指的並非肉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你以為遠距離的狀態下,就沒辦法進行任何有效的調教了嗎? (三) 結束了宜蘭行,回到家之後的隔天開始, 她要我每一天都挑一部A片或是H漫,從頭到尾的看完,並寫上1000字的心得。 為了寫出讓她滿意的心得,我勢必得挑選一些自己非常喜愛的作品。 看著影片中的男奴用最標準的姿勢替女S脫下高跟鞋,將自己作為除臭劑般的瘋狂嗅聞著女S的黑色絲襪腳底與腳趾間。 看著那群可悲的奴隸願意被電擊器虐待著賤根,只為換得女S用假陽具插入自己後庭的機會。 看著牠們被關在狹小的金屬狗籠裡,狗盆裡的晚餐是女S用腳踐踏過的水果,並且加入了滿滿的聖水。 看著牠們忠心的跪在家門口迎接女S回家,恭敬的替高貴的主人換下高跟鞋,並親吻著她們的腳,象徵自己完全臣服於自己的主人。 看著女S將男奴的貞操帶卸下,不斷地挑逗到射精的臨界點,然後拒絕給予射精的機會,再鎖回貞操帶。 看著男奴在不耐挑逗的狀態下射精,雙手被吊起,雙腳被大字型的張開並束縛著,用長皮鞭鞭打到痛哭流涕,然後不斷掙扎,不斷被鞭打。 「今天的心得寫得特別好唷,看起來你很喜歡這部漫畫呢?」小公主在睡前傳來訊息。 「是阿,雖然畫得很唬爛很超現實,但是idea真的很棒。」 「所以你也想要去讀那間學校嗎?」小公主暗示性的問道。 漫畫中的學校美其名是一間高校,但實際上是千金小姐雲集的女性至上學校,所有的男同學都是最弱勢的。 每一位女學生都會有一位專屬的公狗奴,上課的時候一字排跪在自己主人的椅子旁。 脖子上的狗鍊被栓在主人的桌子旁,雙手被各式各樣的手銬固定在背後,雙腳上了腳鐐。 有的狗奴被眼罩和口球剝奪了說話和觀看的權力,有的則好一點,能夠看見黑板上的上課內容。 “在這間學校裡,男人是不需要被教育的,牠們唯一該學習的是,如何用自己的肉體和忠誠的靈魂取悅女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們每個人都被鎖上了貞操帶,以杜絕自主性的淫亂行為。 服從,絕對的服從。 「但是裡面有好多狗狗們,高中的三年內都沒有被允許射精過呢!」小公主笑著說。 「嗯…雖然這樣聽起來實在很扯,但是如果真心的愛著自己的主人,一定會願意遵從各種合理和無理的命令吧!」我回答。 「意思是,我可以用把你鎖起來三年,都不允許射精,來檢查你是不是真心愛我囉?」她俏皮地問我。 糟糕了,我剛剛竟然就這樣被她牽著鼻子走… 「回答我啊~」她催促著。 「我…我很愛妳呀,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啦!」 「甚麼有的沒的,想想那時候是誰自己一邊吞著口水、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告訴我希望可以跟我嘗試SM的主奴關係喔~」 她吐槽道, 「我那時候就覺得奇怪了,你每次前戲的時候都喜歡摸著我的腳,還會趁換姿勢的時候偷聞和偷親…」 我想起那時候生澀的自己,簡直尷尬死了。 「而且那時候,每次我去洗澡,你都偷偷的去聞我脫下來的絲襪和靴子對吧!」 「等等…為什麼這些事情你都會知道?」 「你笨喔,你不知道在哪一天自己跟我說的阿XD」 (四) 「直到你那一次帶我進房間之後,鼓起勇氣跪下來,對我坦白一切之後,我才發現另一個你。」她說。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她穿著藏藍色的百褶短裙、誘人的黑色絲襪、長版的白素色T恤和牛皮色的短靴。 我已經做好了打算,就要在這天向她坦白一切。 我記得在她把門關起來之後,轉身發現我跪在她面前的驚訝表情。 我說出了一切,說出我從很早的時候就幻想被漂亮的女生踐踏在腳下、被使喚、被控制,被調教。 因為這樣會讓我感到興奮、滿足和真實的存在。 她以為的自己的臭腳丫,對我來說,能嗅上一口都是一種恩惠,更不用說能夠仔仔細細的從腳根舔到腳趾縫了。 「請妳不要討厭我,不要離開我…」那時跪在地上的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說。 而她那時候的反應出乎我意料,她同樣無所畏懼的看著我說, 「你可愛,」然後摸摸我的頭,「所以我應該怎麼做?」 (五) 有這樣一個願意包容、愛著你的所有,還有所有的你的另一半,不懂得珍惜就是愚蠢至極。 當她摸著我的頭,說出那句話之後,我就認定我必須用盡力氣去疼愛我眼前這位女孩。 想想,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呀, 就算是現在想起來,也是特別讓自己感動。 「只要妳想的話,把我鎖起來多久,我都還是一樣愛妳,不會改變喔。」我被往事觸動,現在想著的只有回報。 「哈,真的嗎?」可以感覺得出來她的語氣帶有一點粉紅色的甜味。 「真的唷。」 「好啦好啦,最愛你喔!」她說,「不過還是一樣喔,你現在唯一可以解鎖的方法,就是去找小愛囉!」 (六) “我飄向北方~別問我家鄉~高聳古老的城牆~擋不住憂傷~~” 跟著小愛的來電答鈴哼著,試圖降低自己的緊張感。 「喂?」 「小愛喔,是我啦,」我盡可能地讓聲音聽起來非常正常,「我來找妳拿東西。」 「喔喔!是那把鑰匙嗎? 你終於要來拿了喔!」樓下的門咚一聲地打開來,「直接上來喔。」 (七) 「我記得小衣有跟我說,你要拿一個信封來跟我換這把鑰匙?」她看見我之後便說。 「嗯…嘿阿,真是麻煩死了~」 故作鎮靜、故作鎮靜! 「所以到底是甚麼阿?」小愛從抽屜拿出了我的HT2鑰匙。 「嗯…其實你可以直接把鑰匙給我,別裡小衣了。」我真是太聰明了。 反正小愛也搞不清楚那是甚麼鑰匙,更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把戲,肯定就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了。 「蛤,虧人家好奇這麼久!」小愛不滿地說道。 「哈哈,小衣就愛惡作劇,這其實是我家鐵櫃的鑰匙啦,小衣把她要送我的禮物鎖在裡面了。」 「是喔,你們兩個老夫老妻了還是這麼甜蜜~」 小愛今天穿得非常可愛,是黑色的褲襪搭上一件淺藍色的小短裙。 這兩姊妹到底是互相影響吧,總是喜歡穿著貼身的褲襪和絲襪來修飾自己那雙已經夠漂亮的腿。 「那我鑰匙就給你囉!」小愛很乾脆地說道。 「嗯嗯,我也差不多該走了。」作戰超級成功,super成功阿!!!!!! 「但有一個條件喔!」她在床邊坐了下來。 「蛤? 是甚麼?」 她把修長的右腳抬起來,黑褲襪包裹著的腿在房間溫暖的燈光下,被照耀成一件藝術品, 给我的脚按摩 「過來按摩我的腳。」 --續-- 上次這傢伙為了射精,說是可以在我床邊跪上一個晚上,從我睡覺到睡醒,結果他還真的做到了,整個晚上甚麼也沒做,就跪在我的腳床邊,連睡都沒睡。」 小衣搗蛋的問,「妳都睡著了,妳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偷跑~」 「因為我把他的手腳都上銬,然後讓他的頭戴著安全帽,安全帽上面黏了一個紙杯,上面裝著可樂。」小愛回憶著,「等我早上醒來之後,可樂竟然都沒有撒出來。」 「天哪,這個實在是玩太大了吧!」 「對阿,然後他的膝蓋就瘀青了,整整一個禮拜沒辦法去練球。」 小衣的眉頭好像也跟著痛苦的皺了起來。 「反正他開心就好囉! 而且這四個月我也很忙,沒有心思去管他要不要射精。」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妳準備好了嗎?」小愛問。 「阿? 甚麼?」 「準備學會當妳男朋友的主人。」 「準備學會當妳男人的主人。 以下为隐藏内容 角色介紹: 小衣:小香草,身高160,體重46,會計系的清新氣質女大生。與學長男友阿浩交往2年,在某一天阿浩的坦白下開始接觸BDSM。 阿浩:電機系理工男,身高171,體重55,是擁有重度M傾向的平凡人,疑似有雙性戀的性向,最大的願望是被小衣永遠的支配著。 小愛:身高166,體重47,財經系的大姊頭,具有強烈的個人主見和果斷的性格,眾多蒼蠅圍繞的那種女孩子,中度的S屬性。 高高:小愛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是阿浩的同班同學,身高188,體重82,有著完美肌肉線條的系籃小前鋒,在小愛身邊則是百依百順的小男人。 (一) 「過來按摩我的腳。」 小愛笑嘻嘻地抬著腿,看著我。 那一個瞬間像是用數秒的縮時攝影,看盡宇宙大爆炸到金正恩那個小屁孩瘋狂試炸著核子彈的今天,一樣短暫,一樣漫長。 為什麼小愛會要求我做這種通常只會讓男朋友來做的事情? 她知道了甚麼嗎? 還是她對我有好感,只是想要測試測試我? 不可能,小衣和小愛可以說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兩個人的關係就像家人一樣溫暖,雖然小愛是個性格很鮮明且強烈的能幹女人, 但是小衣有著小愛所嚮往的率真和自然氣質,兩個人可以說是互補的存在。 在這樣彼此相互珍惜的關係中,絕對不可能有著調戲對方男朋友的想法。 況且,小愛自己不是才和高高在一起嗎? 高高好歹也算得上系草吧,光是他在球場上綁鞋帶的樣子,就不知道讓文學院那些女生濕了多少。 那小愛到底是甚麼意思? 難道…. 「你要還是不要?」小愛又晃了晃她那隻穿著黑褲襪的細長美腿。 管他的,既然小衣和小愛這麼要好,應該不會生氣才對吧? (管他的,既然有雙絕世黑褲襪美腿在我眼前,豈有不把握機會的道理?) 「好好好,」我走到她的面前盤腿坐了下來,「妳要我按哪裡?」 「全部。」 (二) 一年前。 街角的手沖咖啡店外,烘豆所產生的焦糖味讓整個街道的平凡、扁平的氛圍都立體了起來。 這間咖啡店最有名的,除了手沖之外,就是甜派和鹹派了。 「欸,愛,我問妳喔,男生看女生,是不是第一眼都看腿阿?」小衣坐在咖啡店吧檯的高腳椅上看著小愛。 「不一定吧,我們班很多男生都是先看胸,然後再看腿,」小愛笑了笑,「不過我們家高高可是很喜歡我的腿。」 「是喔…那高高他…他會舔妳的腳嗎?」 「阿?」 「我是說,他會不會偷親或是偷舔妳的腳?」 小愛覺得很可疑,小衣這種乖乖牌,怎麼會忽然問起這種私密的事情。 老實說,從小到大,她都對於和性沾上邊的事情不感興趣,較為早熟的小愛自然而然也不會想要找她討論,畢竟她喜歡的就是小衣這種質地如亞麻布一般樸實柔軟的性格。 「妳怎麼忽然這樣問?」 小衣把阿浩那天跪著向她坦白的,關於他希望和小衣嘗試BDSM的事情原委扭扭捏捏的說了一遍。 「天哪,真的看不出來阿浩是這種人耶,平常的樣子是一表正經阿,哈哈!」小愛邊聽邊覺得不可思議。 此外,她還萌生了一股有趣的念頭。 「不過看得出來妳是真的很愛他喔,竟然沒有被他這種奇怪的舉止和想法嚇跑。」 小衣幾乎連耳根都要紅到發紫了,「嗯…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嘛,而且我對他勇敢地坦白也覺得很開心,就好像是我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喔。」 「那妳現在打算怎麼辦?」 「現在喔…因為我們還是遠距離,所以有時候他都會在電話裡暗示我,他『可以被我命令』去做一些事情。」 「譬如說?」 「上次他好像沒有接到我的電話吧,過沒多久就打來一直對不起,還說甚麼『可以允許我跪著和妳講電話嗎?』,說是要懲罰自己。」小衣說。 小愛心想,這樣看起來,阿浩的M屬性是絕對可以肯定的重。 「那妳又在煩惱甚麼?」小愛問。 「因為我實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可以讓他很享受,好像每次都是要他來暗示我,而且有時候我又會聽不懂,」小衣擺出懊惱的表情,「這樣他就會有點失望。」 「不會啦,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他當然就要自己來爭取阿!」小愛說的理所當然。 小愛的話總是可以很輕易地說服小衣,並不是小衣的腦波太弱,而是小愛的磁場太強烈。 「欸,衣,等等咖啡喝完回我家坐一下好了!」 (三) 「高高,等等我和小衣要回家喔,你先把房間收一下好嗎?」小愛拿著電話說道,「等等我們回家就馬上大風吹喔。」 「高高也在喔?」小愛掛下電話之後,小愛問。 「他當然在阿,反正他如果不是在練球,就是在家。」小愛擺出一臉嫌棄自己的男友其實是個無聊的傢伙的表情。 「欸對了,衣,妳小時候有沒有玩過公主和僕人的辦家家酒遊戲?」 「嗯…應該吧,我不太記得耶,怎麼了?」 「沒事,哈哈!」 (四) 喀拉,小愛拿出鑰匙轉開房間的門鎖。 其實不是。 小愛連鑰匙都懶得拿,只是在門外叫了高高的名字。 門打開來了,每次看著188公分的高高,小衣都要舉著脖子才能看到他的頭。 但是,今天很不一樣,高高就在他們面前全身赤裸著,雙膝緊貼著地板,先向小愛磕了頭,「歡迎小愛大人回家。」 然後高高稍稍地挪動了一下位置,轉向小衣,一樣磕了一個頭,「歡迎小衣小姐光臨。」 小衣的下巴只差一點, 差一點沒有掉下來。 (五) 「很好,很乖,」小愛伸出她的帆布鞋,「來。」 高高抬起頭,仔細又迅速地將小愛的靴子脫下,然後雙手捧著小愛的腳。 小愛的腳真的是漂亮,白嫩的皮膚上幾乎看不見任何粗糙的繭或死皮,腳指甲也修剪的相當妥善,五根腳趾頭那樣靈巧靈巧的樣子, 再加上今天穿著的透膚黑絲襪,若隱若現的感覺更讓人陶醉。 「請小愛大人允許下賤狗奴親吻玉足。」高高說。 不,不能說是高高,現在在小衣面前的人,絕對不是那個風靡於籃球場上的系草。 小衣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像是一個低賤到不行的奴隸。 對,就是宮廷劇裡面常見的那種太監。 「准。」小愛只說了這個字,高高便捧著小愛的腳底板,先在腳背上親了一下,又再腳趾頭親了一下,然後幫她換上室內拖。 「小衣,要不要試試看?」小愛看著驚魂未定的小衣。 「現在是怎麼回事啊!?」小衣勉強的說出這八個字。 「在我看來,或許阿浩就和高高一樣,是同一種人喔。」 (六) 「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帶妳回來,讓妳看看平常我都是怎麼訓練高高的,也讓妳學習一下。」 「所以妳剛剛在電話裏面說的大風吹,是…?」 「那是關鍵字,只要我說出大風吹三個字,高高無論是在何時何地,都必須進入這種狀態。」小愛得意的說,「來吧,試試看?」 小衣勉為其難的伸出她的羅馬短靴,高高馬上伸手準備將鞋帶解開。 忽然間,啪!的一聲。 小愛拿起了門邊的細藤條往高高的背部打了下去。 「禮貌呢?」小愛狠狠地說。 「是!謝謝小愛大人的教導,謝謝小衣小姐願意讓下賤狗奴服侍。」高高鎮定地說道。 「不…不客氣。」讓高高挨打,害得小衣很不好意思。 小衣心裡想的,就是一個單純人的想法,明明就是被服務的人,為什麼不是由她來說謝謝呢? 「衣,妳這樣就錯了,」小愛用那隻細藤條來回地在高高的身上遊走,「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能夠用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角色來服務我們,他們比我們還開心。」 高高顯然不善於處理羅馬鞋複雜的鞋帶設計,來回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把鞋帶順利的解開來。 「要多久?」小愛冷冷地問。 「真的非常抱歉,我馬上就解開。」 啪啪啪!一連三下的藤條落下,高高的背部馬上浮現出三道粉紅色的印記,「誰准你用”我”這個字了?」 「是!下賤狗奴該打,請小愛大人懲罰!」高高回答。 「我等等再好好處置你。」 等到高高終於把小衣的靴子脫掉之後,小衣的光溜溜的腳趾頭懸在空中, 「請小衣小姐允許下賤狗奴親吻玉足。」高高說。 「愛…?」小衣看著小愛。 畢竟高高是小愛的男朋友,親吻腳部這種半私密部位,實在有點令人拿捏不清界線… 「如果你不怕她的嘴巴弄髒妳的腳的話,妳可以讓他親親看,」小愛說,「而且這樣一來,妳也和他建立了主從關係了。」 「但是高高是妳的…」 「放心吧,妳是我的好姊妹,好家人,我當然願意把高高讓妳當作練習成為一個女主人的東西啊!」小愛溫暖的笑著,一副不懂小衣在顧慮甚麼的表情。 「欸,我可是在為了妳和阿浩的幸福未來著想耶!」 「好…啦…」小衣緩慢地說,「准。」 (七) 「從現在開始,小衣也是你的主人了,以後她說的話就等於是我說的話,懂嗎?」小愛的被黑絲襪包裹起來的腳踩著高高的頭。 「是!下賤狗奴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 「現在拿著小衣的靴子去旁邊跪著,好好的熟悉她的腳的味道!」小愛命令。 「是!下賤狗奴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 當高高在地上爬行時,小衣注意到高高的下體被一個黑色的殼狀物給套住。 「愛,那個黑色的東西是甚麼?」 「那個是貞操帶,」小愛解釋,「妳對貞操帶的印象是不是還停留在中古世紀那些給可憐女人用的東西?」 「其實真正該戴上貞操帶的人,反而是男生才對。」小愛開始了她的見解,「當初怕自己的妻子不忠,於是強行給她們戴上貞操帶的這種理由,其實也可以反過來使用,不是嗎?」 小愛接著說,「只要所有男人都戴上貞操帶,女人不就也沒了不忠的機會了?」 此時的高高已經拿著小衣的靴子,維持著剛正的跪姿,雙手背在後背的腰間,低頭嗅聞著小衣的鞋。 這個姿勢肯定是長時間的訓練,才能夠做的這麼流暢和穩健。小衣心想。 「那高高的貞操帶是妳幫他戴上的嗎?」小衣問。 「不,是他雙手捧著那個東西,跪下來求我管教他,我才幫他戴的。」 「甚麼? 戴那種東西,下面一定會很不舒服吧?」 「我其實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在想甚麼,只是覺得,既然我的男朋友這麼熱切地對我宣誓效忠,那我就欣然接受啦。」 「那他帶著那個東西多久了阿?」小衣繼續問。 「交往之後三個月左右吧,他就要我幫他戴上了。」小愛用手指頭數著,「十…十一…十二…,」 「上一次幫他拿下來是在四個月前喔。」 「四個月!?」 「嗯,只要戴著貞操帶,連勃起都有困難了,射精更是想都不用想。所以說,高高已經四個月都沒有射精了喔。」小愛得意的說。 「但是我只想到的時候都會幫他拿下來清潔一下,順便逗弄的幾下,再把他鎖回去,」小愛說,「衛生問題還是要顧。」 原來如此。 「而且阿,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禁慾的時間愈久,他們的奴性就會愈強,只要妳用允許射精來當作獎勵,他們甚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小愛現在就像一個生物學家,在長時間的研究某個新物種之後,將這個物種的生存特性娓娓道來一樣。 「上次這傢伙為了射精,說是可以在我床邊跪上一個晚上,從我睡覺到睡醒,結果他還真的做到了,整個晚上甚麼也沒做,就跪在我的腳床邊,連睡都沒睡。」 小衣搗蛋的問,「妳都睡著了,妳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偷跑~」 「因為我把他的手腳都上銬,然後讓他的頭戴著安全帽,安全帽上面黏了一個紙杯,上面裝著可樂。」小愛回憶著,「等我早上醒來之後,可樂竟然都沒有撒出來。」 「天哪,這個實在是玩太大了吧!」 「對阿,然後他的膝蓋就瘀青了,整整一個禮拜沒辦法去練球。」 小衣的眉頭好像也跟著痛苦的皺了起來。 「反正他開心就好囉! 而且這四個月我也很忙,沒有心思去管他要不要射精。」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妳準備好了嗎?」小愛問。 「阿? 甚麼?」 「準備學會當妳男朋友的主人。」 「準備學會當妳男人的主人。」 這顯然是個陷阱。 有心思的。 高高心裡沒辦法迅速地做出決定。 一雙是被透膚黑絲襪包裹住的白嫩小巧的腳趾,一雙則是自己女友纖細性感的黑褲襪玉足。 以味道來說,黑褲襪應該會是比較重的,畢竟小愛今天已經穿著它一整天了,因為質地較厚的關係,也會吸收到更多的腳香。 就這樣吧。 「請小愛大人允許下賤狗奴嗅聞玉足。」 「聞吧。」小愛說。 高高馬上伸手,左手從腳底板捧著輕盈的腳跟,右手扶著纖細的腳踝,鼻子則是埋進腳趾之間,猛力的吸氣。 「香嗎?」小愛問。 「香,小愛大人的腳好香。」高高急促的回答,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吸聞自己女友的腳氣的時間。 「衣,這樣怎麼辦,高高比較喜歡我的腳耶~」小愛打趣的對小衣說。 「沒關係,等等牠就會愛上我的腳的。」 小愛邊說著,邊用自己穿著透膚黑絲襪的腳伸向高高黑色的貞操鳥籠,然後用腳趾輕輕的在飽滿的陰囊上面來回摩擦。 「臭狗奴的蛋蛋好飽滿唷,好久沒有射出來了對嗎?」小衣用略為淫蕩的語氣說。 「是…下賤狗奴已經四個多月沒有射精了。」 小衣繼續用絲襪腳趾逗弄著高高的陰囊,「好可憐唷…平常打球這麼厲害的高高,私底下是個會要自己女友當主人,然後被她控制射精的變態呢。」 「嗯…嗯…」高高沒有回話,只用語意不明確的聲音叫著。 言語羞辱也一直是高高的最愛,這也是為什麼牠總是會非常斟酌的在兩位女主人面前用詞, 因為這會給他帶來不同於平常生活的,被羞辱的快感。 無論是主人羞辱牠,還是牠藉由主人來羞辱自己。 「小愛你看,牠都流汁了~」 小衣把腳從高高的胯下中抽離,大拇指的絲襪上牽引著一條透明且不斷被拉長的閃亮稠狀物。 猶如那條蜘蛛耗費了大半的精神和時間,所編織出來的,為了捕捉獵物,讓自己飽餐和活命的絲。 「這隻賤狗,哈哈哈,」小愛用腳賞了高高一個耳光,「有人准你弄髒小衣的絲襪嗎?」 「對不起,小衣大人,對不起,下賤狗奴願意接受懲罰。」 小衣想了一下,「沒關係,畢竟你也忍了四個多月了。」 「謝謝!謝謝小衣大人!」高高說完,小愛又繼續把腳底踩上高高的臉,「你這臭傢伙,顯然平常練球都沒有練到你的忍耐力!」 在小衣持續對下體的逗弄下,還有鼻腔不斷吸收到小愛襪底的汗味、鞋味和她本身體質的清香,高高簡直就處在要把貞操鎖撐爆的邊緣。 「小愛大人,小衣大人,能不能…」 「蛤?」小愛問。 高高知道,身為卑賤奴隸的自己,是完全沒有資格提出射精的請求。關於這一點,在一開始被鎖上貞操帶時,他和小愛就達成了共識。 「想射精嗎?」小愛看穿了高高的心思。 其實,高高現在在想甚麼,就連盲人也看得出來。 「但是我不想幫你也,」小愛說,「我原本想要把你鎖六個月的唷!」 「小愛大人…」高高露出無辜的眼神。 「不然你也可以請小衣幫你呀,但是你比較喜歡我的腳,我不知道小衣還會不會想幫你喔~」 「小衣大人…」高高轉向看著小衣。 「可以呀,」小衣爽快的答應,「條件是,要把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乾淨。」 「可以呀,」小衣爽快的答應,「條件是,要把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乾淨。」 以下为隐藏内容 角色介紹: 小衣:小香草,身高160,體重46,會計系的清新氣質女大生。與學長男友阿浩交往2年,在某一天阿浩的坦白下開始接觸BDSM。 阿浩:電機系理工男,身高171,體重55,是擁有重度M傾向的平凡人,疑似有雙性戀的性向,最大的願望是被小衣永遠的支配著。 小愛:身高166,體重47,財經系的大姊頭,具有強烈的個人主見和果斷的性格,眾多蒼蠅圍繞的那種女孩子,中度的S屬性。 高高:小愛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是阿浩的高中同學,身高188,體重82,有著完美肌肉線條的系籃小前鋒,在小愛身邊則是百依百順的小男人。 (一) 「衣,在開始之前,先跟你說一些小撇步好了。」 現在的小衣逐漸習慣了房間裡的氛圍。 一個全身赤裸、有著結實的胸膛和腹肌的系籃球員,正跪在地上嗅聞自己的羅馬涼鞋; 自己從小到大最要好、親如姊妹的朋友,對於作為控制自己男友的女王非常有經驗,正磨刀霍霍的要傳授秘訣給自己; 而小衣自己在逐漸融入這種氛圍之後,慢慢地感到放鬆,進而有了對於未知事物的期待和興奮。 小愛接著說,「其實我也不是懂得很深奧的道理,不過我們現在正在一個BDSM的範疇裡面 。阿浩和高高,他們就是M屬性的男生所謂的M也很難被用通則歸類,程度的深淺也有很大的不一樣,」小愛看了跪在門口的高高一眼,「像高高,他喜歡的是被支配、控制、羞辱和疼痛。」 「蛤~可以舉例嗎? 我聽不太懂。」小衣露出疑惑的表情。 「嗯…妳看喔,一個平常陽光開朗,在球場上風靡萬眾的大男生,現在正跪在那邊聞著妳『賞賜』給他的腳的味道,這樣算不算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的確…我根本沒有想過高高做出這種事情的畫面…」 「對吧? 我們穿了一整天的靴子和襪子,自己都覺得有股不好聞的味道,再加上腳部本來就是人體最骯髒的肢部,他這麼恭敬又渴望的去親吻、嗅聞,當然是很羞恥的事情。」 小愛對於自己舉的關於「羞辱」的例子相當滿意, 「這些行為上的羞辱,通常也要搭配一些言語上的羞辱,就是剛剛高高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要用很卑賤的態度和立場把話說出來。」 小衣想起了高高剛剛說,「請小愛大人允許下賤狗奴親吻玉足。」 按照小愛說的,這麼骯髒的部位,竟然還要別人的允許才能夠親吻,這確實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至於支配和控制,對我來說,支配比較偏心靈上的,就像是他對於我的依賴、信任、和期待,」小愛說,「而控制嘛…那個貞操帶就可以代表這個意思了。」 「所以疼痛就是…他喜歡妳用藤條打他?」小衣問。 「嗯…算是吧,因為痛感會刺激神經,造成興奮感,也會因為在心理產生『我正在被自己的女朋友毫不留情的鞭打著』,或是『我請我女朋友用鞭子教導我』這類的認知,而感到羞辱。」 原來如此。 「既然他都不怕痛了,那如果他表現得不好,妳要怎麼處罰他?」小衣問。 小衣竟然已經把思緒推進到處罰這一塊了,感覺實在是個可以被開發的S呢。 小愛心想。 「這個問題超好,」小愛開心的看著小衣,「妳看,高高已經四個月沒有射精了,都還忍得住。他也不怕鞭子打,打了他更開心。所以,我就慢慢找出了高高到底會怕甚麼東西。」 「那他怕甚麼?」 「怕電擊。」 小愛起身,從衣櫃下方的抽屜拿出一個遙控器和項圈,這個黑色項圈上面有個小盒子,盒子外面有兩根短短的銀色金屬條。 「這是拿來防止狗狗亂叫的寵物項圈電擊器。」 小愛呼喚了高高,高高爬行到小愛面前後,將身子挺了起來,胯下的賤根卻因為貞操鳥籠 的關係而繼續被強迫低頭著。 小衣看著小愛把這個電擊器固定在高高的貞操帶上方,兩個導電的金屬條剛好抵住了陰莖的根部。 「謝謝小愛大人的疼愛。」高高說。 小愛轉頭看著小衣,「高高最怕電擊,每次電不到幾下就會開始全身流汗,」小愛把玩著她手上的遙控器,「上次還被我電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這樣一來,誘因、獎勵、懲罰都被包含在裡面了。 如果高高以這種姿態做出令小愛不滿的事情,小愛可以輕易地用電擊器懲罰並且教育他, 反之,如果高高表現良好,小愛則可以讓高高舔腳、聞襪子和靴子、施予鞭打教育等等, 讓高高開心。 原來如此。 (二) 對於小衣來說,上一幕是她和阿浩兩人的情侶關係的重要里程碑, 如果沒有小愛和高高,她不會這麼快了解BDSM的規則和方法,更不會這麼快地掌握自己男朋友的想法。 對於自己心愛的人,就要用心地去付出吧。 就算是要虐待自己的男朋友也一樣? 不,如同小愛說的,對於阿浩和高高來說,旁人看似以為的虐待, 其實充滿了很重要的愉悅成分呢。 小衣心想。 (三) 從那天之後的每個禮拜,小衣都會在下課後往小愛家裡跑。 那一天,是高高必須練球到晚上八點的禮拜四。 也是高高「被禁慾」後的第135天。 小衣穿著一件單寧色的牛仔熱褲和黑色褲襪,上衣則是長版的,完全遮住熱褲的Curry球 衣,看起來就像是沒有穿褲子一樣。 小愛則是按照往常,一件水藍色的春系洋裝配上黑色絲襪與帆布鞋。 喀啦。門被打開。 高高進門。 「今天怎麼那麼晚?」原本和小衣坐在床上聊天的小愛打斷了剛剛的話題,衝著高高問。 「對不起啦,剛剛練完球後被找去喝啤酒…」 時間是晚上九點半。 「大風吹。」小愛說。 「是!」高高立刻跪下,「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的教導。」 「現在自己去把電擊器戴上。」 高高在把電擊器戴上之後,跪在床邊,雙手捧著遙控器, 「請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疼愛下賤狗奴。」 「你剛剛比平常還晚多久回家?」小愛問。 「報告小愛大人,60分鐘。」 「那你覺得是要遲到10分鐘電一次,還是遲到1分鐘電一次?」小愛說著說著,把電流的位 置轉到中度的地方。 對於高高來說,電擊絕對不是一種疼愛,是一種徹徹底底地來自地獄的懲罰。 每一次電擊他都會按耐不住地彈起身子,痛到全身發抖。 「報告小愛大人,下賤狗奴沒有決定事情的權利,請小愛大人指示。」 「那就1分鐘電一次吧。」小衣說。 真的要這麼狠? 其實驚訝的人是小愛。 小衣明明已經知道高高對於電擊的忍耐力不夠,竟然要一次就給他90次電擊? 難道眼前的這位女孩子,已經用超乎想像的速度往S的方向進化了嗎? 小愛沒有說話。 在高高面前,小衣的話就等於是小愛的話。這是她倆的默契。 「是,謝謝小衣大人的指示。」 小衣站起來,用抽屜裡的手銬將高高的雙手和雙腳銬在背後,防止高高等等失控的往四面八方撞來撞去。 「為什麼我們今天要懲罰你?」小愛問。 「因為…因為…」高高顫抖的聲音透露出他的恐懼,「因為下賤狗奴…」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不等高高說完,手裡拿著遙控器的小愛將電擊的按鈕按了下去。 「阿阿阿!!! 阿阿!!!! 謝謝…阿阿阿!!! 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阿阿阿啊!!!的…的教導…」 「下…阿啊!!下賤狗奴…一定…阿阿阿阿阿阿阿!!! 不會再…阿阿阿啊! 遲到了….」 「哈哈哈,他抖得好厲害喔。」小衣笑著說。 「現在我好像才按了20下吧,」小愛說,「大概再幾下他就會哭出來了。」 小衣伸手向小愛討取電擊器,「我想看。」 基本上,小愛並不擔心小衣把自己的男友玩壞。 儘管小愛也非常愛高高,但在小愛的價值觀裡,自己要對自己的慾望和行為負責。 今天高高會被銬在這裡,被電擊器狠狠電擊著下體,卻又無法反擊。 高高會全身赤裸著露出羞恥的貞操帶,被自己的女友和其他人直視著。 這全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小衣真的把剩下的40下都按完了。 高高再被解開手銬的那一剎挪,整個人因為強烈的刺激,放聲大哭了出來。 但他哭,並不是全然因為疼痛而哭。 而是,自己竟然能同時受到兩位女主人的關愛,而感動著。 「謝…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的教導…」高高吸著鼻涕說。 (四) 「下次不可以再犯,知道嗎?」小愛問道。 「是的,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因為有了兩位女主人,因此每次的回答都要注意是否有向另外一位主人表達相同的意思。 「你表現的很好喔,現在,我們想和你玩一個遊戲。」小衣說。 這就是剛剛小衣和小愛在討論的事情。 高高已經禁慾四個多月了,也差不多是該讓他解放的時候了。 但是,解放,必須是高高的請求,而不是主人的命令。 所以,小衣和小愛該做的事情就是,讓高高興奮到無法忍受。 而此刻正是時候,剛練完球的高高,渾身充滿了雄性賀爾蒙。 接下來,她們會讓高高盡情、輪流的聞著她們的絲襪和褲襪, 盡可能地用腳去逗弄著他剛被電擊完的下體, 再讓他不斷地受到言語的羞辱。 小衣和小愛並肩的坐在床邊,兩人將雙腳微微向前擺動。 「來,給你選,你比較想先聞誰的腳呀?」 (五) 這顯然是個陷阱。 有心思的。 高高心裡沒辦法迅速地做出決定。 一雙是被透膚黑絲襪包裹住的白嫩小巧的腳趾,一雙則是自己女友纖細性感的黑褲襪玉足。 以味道來說,黑褲襪應該會是比較重的,畢竟小愛今天已經穿著它一整天了,因為質地較厚的關係,也會吸收到更多的腳香。 就這樣吧。 「請小愛大人允許下賤狗奴嗅聞玉足。」 「聞吧。」小愛說。 高高馬上伸手,左手從腳底板捧著輕盈的腳跟,右手扶著纖細的腳踝,鼻子則是埋進腳趾之間,猛力的吸氣。 「香嗎?」小愛問。 「香,小愛大人的腳好香。」高高急促的回答,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吸聞自己女友的腳氣的時間。 「衣,這樣怎麼辦,高高比較喜歡我的腳耶~」小愛打趣的對小衣說。 「沒關係,等等牠就會愛上我的腳的。」 小愛邊說著,邊用自己穿著透膚黑絲襪的腳伸向高高黑色的貞操鳥籠,然後用腳趾輕輕的在飽滿的陰囊上面來回摩擦。 「臭狗奴的蛋蛋好飽滿唷,好久沒有射出來了對嗎?」小衣用略為淫蕩的語氣說。 「是…下賤狗奴已經四個多月沒有射精了。」 小衣繼續用絲襪腳趾逗弄著高高的陰囊,「好可憐唷…平常打球這麼厲害的高高,私底下是個會要自己女友當主人,然後被她控制射精的變態呢。」 「嗯…嗯…」高高沒有回話,只用語意不明確的聲音叫著。 言語羞辱也一直是高高的最愛,這也是為什麼牠總是會非常斟酌的在兩位女主人面前用詞, 因為這會給他帶來不同於平常生活的,被羞辱的快感。 無論是主人羞辱牠,還是牠藉由主人來羞辱自己。 「小愛你看,牠都流汁了~」 小衣把腳從高高的胯下中抽離,大拇指的絲襪上牽引著一條透明且不斷被拉長的閃亮稠狀物。 猶如那條蜘蛛耗費了大半的精神和時間,所編織出來的,為了捕捉獵物,讓自己飽餐和活命的絲。 「這隻賤狗,哈哈哈,」小愛用腳賞了高高一個耳光,「有人准你弄髒小衣的絲襪嗎?」 「對不起,小衣大人,對不起,下賤狗奴願意接受懲罰。」 小衣想了一下,「沒關係,畢竟你也忍了四個多月了。」 「謝謝!謝謝小衣大人!」高高說完,小愛又繼續把腳底踩上高高的臉,「你這臭傢伙,顯然平常練球都沒有練到你的忍耐力!」 在小衣持續對下體的逗弄下,還有鼻腔不斷吸收到小愛襪底的汗味、鞋味和她本身體質的清香,高高簡直就處在要把貞操鎖撐爆的邊緣。 「小愛大人,小衣大人,能不能…」 「蛤?」小愛問。 高高知道,身為卑賤奴隸的自己,是完全沒有資格提出射精的請求。關於這一點,在一開始被鎖上貞操帶時,他和小愛就達成了共識。 「想射精嗎?」小愛看穿了高高的心思。 其實,高高現在在想甚麼,就連盲人也看得出來。 「但是我不想幫你也,」小愛說,「我原本想要把你鎖六個月的唷!」 「小愛大人…」高高露出無辜的眼神。 「不然你也可以請小衣幫你呀,但是你比較喜歡我的腳,我不知道小衣還會不會想幫你喔~」 「小衣大人…」高高轉向看著小衣。 「可以呀,」小衣爽快的答應,「條件是,要把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乾淨。」 (六) 時間從一年前回到現在。 畫面是,坐在床上的小愛,同樣穿著黑色褲襪。而盤坐在地板上的阿浩,用一隻手捧著腳踝作為支撐,另一隻手來回按摩著小愛的小腿。 「高高平常也會這樣幫你按摩?」為了打破尷尬,阿浩決定先開口。 「他喔,他幫我按摩都只是為了聞我的腳。」 聞妳的腳? 聞…腳…? 阿浩在觸摸到小愛的黑褲襪腿之後已經腫脹起來的下體,在聽到眼前的這位女生也會讓自己的男朋友聞腳,下體又更加失控了。 更加失控的腫脹。 渴望逃脫。 逃脫這90天的束縛。 「哈…我沒聽錯吧? 高高喜歡聞妳的腳喔?」阿浩故作鎮定。 「他說我的腳一點都不臭,而且我發現他特別喜歡聞我流汗過後的腳味。」 「噁~真是噁心耶那個傢伙,根本看不出來他有這種嗜好,哈!」 小愛撥了撥她的頭髮,「對呀,真想不懂他在想甚麼,腳這麼髒的地方,他怎麼會喜歡?」 腳很髒? 就是因為腳很髒,所以才有我們這種奴隸存在呀。 我們用鼻子吸盡女主人們一整天辛勤走路所產生的汗味,再用舌頭舔盡所有附著在高貴玉足上的汗垢和汙垢。 女主人的腳,對於我們來說,絕對是非常高貴的存在阿。 「欸? 你在想甚麼?」 阿浩內心的慷慨旁白讓自己失了神,因為小愛撥頭髮而飄到自己面前的髮香,讓自己忽然放鬆了起來。 「阿? 對…對阿,」阿浩趕緊回神。 「還是不然你來幫我聞聞看,看看我的腳香不香?」 (七) 「愛,妳真的很奸詐耶,竟然用按摩這一招!」小衣對小愛抱怨著。 小愛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拜託,我哪知道他這麼快就防守不住了!」 「超級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是腿控,而且已經鎖了三個多月了,一定受不了的阿!」 「矮唷,你的男朋友自己耐性不堅強,別怪我技巧高超囉~」 小愛和小衣打鬧互虧的時候, 房間同時還存在著兩個男人。 一個男人帶著貞操鎖,右手和右腳被綑綁在一起,左手和左腳亦然。嘴巴和眼睛被黑色膠帶緊緊貼住,背上、手臂、腳…只要是看得到的地方,都滿布血紅色的鞭痕。 眼睛上面那塊黑色的膠布,明顯的被淚水浸濕。疼痛讓這個男人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本能。 另一個男人則跪在小愛的腳邊,將頭低下,安安靜靜的嗅聞著小愛的腳香。 第一個男人是阿浩。 第二個男人是高高。 ---續--- 第一個男人是阿浩。 第二個男人是高高。 老實說,上一次趁著阿浩偷偷來台北找小愛拿鑰匙的機會,和小愛一起設下陷阱, 躲在房門外,透過細微的縫隙看到的那個畫面, 小愛坐在床上,盤腿坐在地上的阿浩面對小愛,雙手捧著小愛的腳底板嗅聞了起來。 我生氣嗎? 生氣。 但又完全稱不上是憤怒。 會把阿浩的全身脫光,雙手和雙腳綁起來用藤條痛打一頓,純粹是因為好玩。 好玩而已。 這複雜糾結的情緒中,似乎隱藏著甚麼不可見光,否則會一發不可收拾的想像。 話說, 小愛上次對著高高下令,以後我對高高說的話就等於是小愛所說的, 意思是,願意把高高和我分享,也成為我的…奴隸嗎? 當自己從小到大最要好的閨密的男朋友,成為自己腳下的一隻狗, 或是搖著尾巴、或是冷靜且恭敬請求我讓牠侍奉, 這種感覺真的無法言喻的奇妙。 與其說是滿足逐漸明白的,作為一個掌握著完全權力的主人的快感, 倒不如說是,這種快感來自於和閨密一同探索那塊未知、不可測又讓人微微興奮的戀虐領域。 我之前不是這樣子的人, 不代表我永遠不會成為這樣子的人。 小衣視角結束。 阿浩壓根沒有想到當他正享受著小愛的絲襪腳氣時,小衣正牽著高高在門外偷看。 當小衣手上牽著狗繩,另一端是戴著項圈跪爬在地上、全身赤裸地用狗的姿勢嶄露線條迷人的肌肉、下體帶著黑色HT貞操鎖的高高。 之後的事情,就是連M屬性極強的阿浩,也難以承受的懲罰了。 以下为隐藏内容 角色介紹: 小衣:小香草,身高160,體重46,會計系的清新氣質女大生。與學長男友阿浩交往2年,在某一天阿浩的坦白下開始接觸BDSM。 阿浩:電機系理工男,身高171,體重55,是擁有重度M傾向的平凡人,疑似有雙性戀的性向,最大的願望是被小衣永遠的支配著。 小愛:身高166,體重47,財經系的大姊頭,具有強烈的個人主見和果斷的性格,眾多蒼蠅圍繞的那種女孩子,中度的S屬性。 高高:小愛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是阿浩的高中同學,身高188,體重82,有著完美肌肉線條的系籃小前鋒,在小愛身邊則是百依百順的小男人。 小衣視角 老實說,上一次趁著阿浩偷偷來台北找小愛拿鑰匙的機會,和小愛一起設下陷阱, 躲在房門外,透過細微的縫隙看到的那個畫面, 小愛坐在床上,盤腿坐在地上的阿浩面對小愛,雙手捧著小愛的腳底板嗅聞了起來。 我生氣嗎? 生氣。 但又完全稱不上是憤怒。 會把阿浩的全身脫光,雙手和雙腳綁起來用藤條痛打一頓,純粹是因為好玩。 好玩而已。 這複雜糾結的情緒中,似乎隱藏著甚麼不可見光,否則會一發不可收拾的想像。 話說, 小愛上次對著高高下令,以後我對高高說的話就等於是小愛所說的, 意思是,願意把高高和我分享,也成為我的…奴隸嗎? 當自己從小到大最要好的閨密的男朋友,成為自己腳下的一隻狗, 或是搖著尾巴、或是冷靜且恭敬請求我讓牠侍奉, 這種感覺真的無法言喻的奇妙。 與其說是滿足逐漸明白的,作為一個掌握著完全權力的主人的快感, 倒不如說是,這種快感來自於和閨密一同探索那塊未知、不可測又讓人微微興奮的戀虐領域。 我之前不是這樣子的人, 不代表我永遠不會成為這樣子的人。 小衣視角結束。 阿浩壓根沒有想到當他正享受著小愛的絲襪腳氣時,小衣正牽著高高在門外偷看。 當小衣手上牽著狗繩,另一端是戴著項圈跪爬在地上、全身赤裸地用狗的姿勢嶄露線條迷人的肌肉、下體帶著黑色HT貞操鎖的高高。 之後的事情,就是連M屬性極強的阿浩,也難以承受的懲罰了。 「愛,看起來我們家阿浩對妳的腳根本沒有抵抗力嘛。」小衣看著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阿浩說。 「不好意思啦,人家只是想測試這傢伙的底線在哪裡嘛~」小愛不好意思地說。 小衣皺起眉頭,「結果根本沒有底線,真是糟糕的傢伙!」 「妳也不用太生氣,他畢竟被妳鎖了三個月,搞不好光是看到穿著絲襪的中年婦女都會勃起、興奮吧。」 被貞操鎖鎖太久也不好嗎? 不對,是教育得不夠好。 小衣心想,如果今天坐在床上的不是自己的閨密,那她和阿浩之間肯定玩完了。 但是阿浩在鎖了三個月之後,已經出現這種近似精蟲衝腦的失去理智的行為, 如果不好好教育他的心智,恐怕還會有下一次。 「愛,妳願意一起幫我教育阿浩嗎?」小衣問。 小衣接著向小愛說出了她的擔憂和與阿浩的未來的想法, 為了加強阿浩在被貞操管理的期間,處於任何時候都能精蟲大爆發的極端狀態時,還能夠用理智去守護對於主人的忠誠, 小衣決定請經驗豐富又充滿想法的小愛一起擔任調教者。 「嗯…」,小愛想了想,「那就這樣吧!」 「以後妳也是高高的主人,而我也是阿浩的主人,這樣聽起來很不錯呦!」小愛笑著。 阿浩在南部的課業還是得顧,上次在小愛家被狠狠地修理一頓之後,就莫名其妙的被解下貞操帶,由小衣幫忙用穿著過膝黑絲襪的雙足給打出來了。 直到兩個禮拜過後的今天,下體就再也沒有受到管理了。 很癢。 很癢。 所以每天都會打兩槍。 為什麼會這樣呢? 被管理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像是現在這麼癢。 於是,手機裡面最常被開啟的應用程式叫做tumblr,固定的專頁,裡面全是女王對男奴進行調教的照片。 「阿阿…如果小衣也這樣對我的話…」 「整個週末都把我監禁在狗籠裡,吃的食物是她用腳踩過,混著香甜口水的泥狀物…」 「被強迫到口乾舌燥,再給我一盆聖水,不喝拉倒…」 「強迫我戴上狗項圈一個人出門閒晃…」 「強迫我穿上…穿上女….裝」 「然後…」 「替男人…」 噴發出的睡前的精液,和因為過於激動的想像而讓身體流出的汗水,不小心讓床單有那麼一點濕了。 那天從小愛家離開後,阿浩向小衣詢問了種種的一切。 而小衣也如實的回答阿浩的所有問題, 為什麼小衣會用狗鍊牽著裸體又帶著貞操帶的高高、 為什麼小愛要用這種方式陷害阿浩、 小衣跟小愛之間又共同討論、計劃著甚麼他不知道的事。 小衣當然也告訴阿浩,小愛現在也加入了一起教育他的行列, 「現在開始,小愛說的話也像是我說的話一樣喔!」 兩個主人,對於阿浩來說,簡直是從網路創作文或調教影片當中跳出來的驚喜。 他對於這種情節的嚮往之立體,幾乎已經到了著迷的程度了。 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麼如此的癢的原因了。 有著兩個女主人,卻始終沒有進行過任何的調教。 臺北午後,小南門附近巷弄裡的街角咖啡館。 「衣,我跟妳說,像阿浩或高高這種人阿,其實有一種方式是最能讓他們徹底聽話的,」 小愛得意的說. 「鎖起來還不是嗎?」 「不是~」 「是讓他們求妳把他們鎖起來。」 「鎖起來還不是嗎?」 「不是~」 「是讓他們求妳把他們鎖起來。」自從上次在小愛家發生的一切之後,儘管已經兩個禮拜都靠小左小右來滿足性需求,阿浩還是沒有臉向小衣提起任何有關調教的事情。 這兩個禮拜的日子,阿浩自認為他和小衣之間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因為一切的稀鬆平常, 更顯得詭異。 阿浩的內心有甚麼不可測的嗎? 除了那一次他向小衣坦白自己的M傾向以外,大概就剩下他是雙性戀這件事情了吧。 當然,性傾向不需要任何公證或認定,阿浩會這麼說,完全就是憑藉著自己觀察自己的行為後的結果。 在街上,除了擁有勻稱美腿的女孩子以外,他也會花費另一半的時間在欣賞男孩子的腿。 阿浩是個腿控無誤,欣賞男孩子的腿,同時想像他們對於自己的蹂躪和侵犯, 已經不是一個異性戀腿控會有的幻想了。 每次在街上看到棒球隊穿著七分褲和棒球長襪的男生、 將緊身內搭褲當作日常穿搭的男生, 他都目不轉睛。 而這件事情,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man,最近如何?」 LINE的訊息提示跑出了高高的問候。 對阿,自從上次在小愛家發生的詭異的四人會面後,他也沒有再和高高聯絡。 那時候他看見的高高,就是一隻全身赤裸、被牽繩牽引著、跪爬在地、被鎖著貞操鎖的 … 公狗? 嗯,就像公狗一樣。 「還OK囉,怎麼了?」阿浩把pornhub上的影片先暫停下來。 那部片的內容大概就是BOYFRIENDS DISCIPLINE,影片的一開始有一位專門替別的女生出意見的專業女王, 她接到一通來自一位女性朋友的哭訴電話,指責自己的男朋友的不是, 然後男朋友就被帶來啦,這兩個女生合力的馴服這個男生,也命令他戴上金屬製的貞操帶,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重新教育的調教。 影格正好停在他帶著貞操鎖,跪在地上為兩位女王奉上飲料的畫面。 以下为隐藏内容 自從上次在小愛家發生的一切之後,儘管已經兩個禮拜都靠小左小右來滿足性需求,阿浩還是沒有臉向小衣提起任何有關調教的事情。 這兩個禮拜的日子,阿浩自認為他和小衣之間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因為一切的稀鬆平常, 更顯得詭異。 阿浩的內心有甚麼不可測的嗎? 除了那一次他向小衣坦白自己的M傾向以外,大概就剩下他是雙性戀這件事情了吧。 當然,性傾向不需要任何公證或認定,阿浩會這麼說,完全就是憑藉著自己觀察自己的行為後的結果。 在街上,除了擁有勻稱美腿的女孩子以外,他也會花費另一半的時間在欣賞男孩子的腿。 阿浩是個腿控無誤,欣賞男孩子的腿,同時想像他們對於自己的蹂躪和侵犯, 已經不是一個異性戀腿控會有的幻想了。 每次在街上看到棒球隊穿著七分褲和棒球長襪的男生、 將緊身內搭褲當作日常穿搭的男生, 他都目不轉睛。 而這件事情,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man,最近如何?」 LINE的訊息提示跑出了高高的問候。 對阿,自從上次在小愛家發生的詭異的四人會面後,他也沒有再和高高聯絡。 那時候他看見的高高,就是一隻全身赤裸、被牽繩牽引著、跪爬在地、被鎖著貞操鎖的 … 公狗? 嗯,就像公狗一樣。 「還OK囉,怎麼了?」阿浩把pornhub上的影片先暫停下來。 那部片的內容大概就是BOYFRIENDS DISCIPLINE,影片的一開始有一位專門替別的女生出意見的專業女王, 她接到一通來自一位女性朋友的哭訴電話,指責自己的男朋友的不是, 然後男朋友就被帶來啦,這兩個女生合力的馴服這個男生,也命令他戴上金屬製的貞操帶,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重新教育的調教。 影格正好停在他帶著貞操鎖,跪在地上為兩位女王奉上飲料的畫面。 訊息正在輸入中… 高高:「上次小衣把你打得真慘阿,哈哈,關心你一下」 這傢伙還直接給我切入這詭異的話題阿。 「哈屁,超痛,也不幫我一下」阿浩邊冷笑邊敲著鍵盤。 訊息正在輸入中… 高高:「我怎麼可能忤逆小愛」 高高:「她是我主人欸!」 阿浩:「哈…」 阿浩:「你們這種關係已經多久了?」 阿浩:「我之前都不知道你也是…」 高高:「大一的時候就跟她坦白了,我就在猜她也是S屬性,果然是,而且還是重度S,哈」 阿浩:「太扯了,有這麼巧的事」 阿浩:「小愛有多S?」 高高:「我被HT貞操鎖鎖過4個月,依照她的心情決定要不要拿下來清潔」 高高:「我有一個禮拜都翹課,和她進行24/7的主奴調教」 高高:「很多啦,反正她也是以虐待我作為小確幸,哈」 阿浩:「我看你也很開心嘛」 高高:「也是啦,雖然被鎖很久真的是很難受」 看到24/7的調教,阿浩簡直是羨慕無比。 和小衣的關係一直都處於遠距離,當初大一轉學考的決定還真的是個錯誤阿, 從結果論來說的話。 當然啦,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未竟之事。 阿浩:「24/7大概都是甚麼內容阿?」 高高:「等喔」 過了一會兒,阿浩抱著充滿遐想的情緒,點開高高傳來的影片。 影片一開始是個晃動的畫面,阿浩辨認出地點是小愛房間外的樓梯。 小愛拿出鑰匙,打開門。 門一開,帶著項圈、全身赤裸、戴著HT貞操鎖和電擊器的,以跪姿並雙手背在後腰的姿勢出現在畫面中。 項圈上掛著一條長長的鐵鍊,鐵鍊的另一端被鎖在房間角落一個勉強可以塞進高高的狗籠上。 高高向鏡頭爬近,阿浩隱約看見高高的腳上還鎖著腳鐐,移動時發出了鐵鍊摩擦的聲音。 他磕了一個正式的響頭,「歡迎小愛大人回家。」 小愛沒出聲,鏡頭的畫面由上而下的拍著跪在地上的高高。 小愛伸出右腳,可以見到勻稱的大腿和小腿,被溫柔的包覆在那雙黑色透膚絲襪裡,還有那雙中筒的CONVERS黑白帆布鞋。 高高小心謹慎地伸出手將鞋帶解開,同時托住前腳與後腳跟的部分,將靴子順利地脫下, 恭敬的把靴子放在一旁, 然後輕捧著小愛的腳,在腳背上親吻了一下。 「謝謝小愛大人。」 重複的動作在左腳的部分又進行了一次。 手機的鏡頭開始移動,最後被小愛放在可以照到房間主要部份的書桌上。 小愛接著脫下外衣,白色上衣和藍色小碎花的短裙小洋裝,完美的襯托小愛的好身材。 高高隨著小愛來到床前,「來按摩吧。」小愛說。 「是,小愛大人。」 看到這邊,阿浩原本被網路影片誘發的勃起,現在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的脹大。 這個情況應該是,高高在這24/7的期間,都只能被限制移動範圍,睡覺的地方是在狗籠內, 每天的任務就是用盡各種方式來服侍小愛,像個奴隸,像隻狗。 就好像是自己原本該有的樣子。 影片到按摩結束之後也跟著結束。 小愛真的是個天生的S,懂得如何命令,眼神、舉止和語氣都恰到好處,沒有浮誇濫情的羞辱, 而是一種冷靜且理性的最本質的情緒擴張。 如果這是一齣戲,如果不是編劇的才能 (他們兩個的事前溝通?),就是演員的本能,才讓這齣戲有這麼完美的呈現。 阿浩看完之後激動地回覆,「太猛了,應該不只這樣吧?」 訊息正在輸入中… 高高:「嗯嗯,那一次的24/7,主要是在訓練我的勃起控制。」 勃起控制? 高高:「小愛會在訓練的時候把貞操帶解下來,在任何時候隨機的命令我勃起,如果沒有在她滿意的時間內勃起,或是在沒有命令的狀況下勃起,她就會用電擊來懲罰我。」 阿浩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訓練。 他看過很多的調教手法,針對腳奴的調教方法,其中一種是只能在聞到自己主人的襪子或腳味的時候才會感到興奮, 除了自己以外的事物,都無法讓他產生性慾。是一種歸屬的訓練,讓奴隸徹底地成為自己的物品。 但阿浩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反向的訓練。 阿浩:「如果她一直誘惑你,又沒有下命令的話,你也不能勃起?」 高高:「對。」 過沒多久,高高又傳了另一段影片,「像是這樣。」 高高跪在坐在床上的小愛面前,「來,好好聞聞我的絲襪。」 光是這個姿勢、這個指令和畫面,阿浩肯定會無法抑制的勃起,但是高高的下體仍舊保持正常的樣態。 小愛開始用另一隻腳逗弄著高高的賤根,不斷上下來回的摩擦賤根的龜頭。 高高於是發出處在忍耐邊緣的求救聲,「嗯…嗯…」 然後他的賤根開始脹大,直到完整的向上翹起,那個長度大概有20公分吧。 一個長期被關在貞操鎖的賤根,能有這種尺寸,真是驚人。 「還是不爭氣的勃起了喔,我有准你勃起嗎?」 「報告小愛大人…沒有,」高高的嘴巴和鼻子仍然被小愛的絲襪腳給踩著,發出不清晰的句子, 「請小愛大人懲罰下賤狗奴。」 小愛拿起手邊的電擊遙控器,嗶的一聲,高高整個人彈了起來,還發出了沒辦法抑制音量的慘叫。 「啊!!!」 「叫甚麼?」 「是…」高高喘著氣,驚魂未定,「謝謝小愛大人的教導。」 接下來是不斷的嗶嗶聲,高高的姿勢從跪姿,變成兩手撐在地上,下半身隨著電擊不斷地抖動。 經過一陣子的電擊,阿浩已經數不出來有多少次了,只看到高高整個臉已經脹紅,全身不斷發抖。 他的下體也恢復到勃起前的樣子,甚至因為疼痛而變得更小。 是一種重要部位在受到外力攻擊的時候,正常的反應和防禦本能。 「再來。」小愛說。 那個晚上,阿浩止不住興奮,連續打了三槍才沉沉睡去。 就在同一個週末,阿浩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主動向小衣提出上台北兩天一夜的約會的要求。 阿浩準備好了貞操帶,打算在小衣面前請求她將自己的下體重新管理起來。 美味的早午餐、略顯乏味但非常享受氣氛的現代主義美術展、小南門附近寧靜巷弄的手沖單品咖啡和下午茶, 甜蜜而平凡的浪漫約會,讓回到小衣家稍作休息的兩人都顯得非常滿足。 小衣今天為了約會,穿著非常可愛的素色和簡約剪裁的小洋裝,還有那雙天殺的白色絲襪。 回到小衣家的套房,兩個人坐在床上繼續閒聊著共同好友之間的八卦。 「ㄟㄟ,寒假的時候我們去日本玩好不好?」小衣說。 「妳想去喔?」 「對阿,小愛說她跟高高聖誕節那個週末要去玩三天兩夜耶,」小衣嘟起嘴巴,「你看看人家高高都這麼貼心!」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女生之間就是喜歡這樣比來比去。 「對啦對啦~我最不貼心啦!」阿浩故作生氣。 「本來就是嘛,我們已經很少見面了耶,難得帶人家去玩一次嘛!」 阿浩想了想,盤算戶頭裡打工的盈餘之後,又敵不過小衣的可愛攻勢,於是答應。 「好啦,對不起啦,我們找天來訂機票吧。」 阿浩道了歉。 他覺得好像是時候了。 於是阿浩起身,將包包裡的貞操鎖和鑰匙拿了出來,就這樣突然跪在小衣面前。 小衣沒有表露出驚訝,就是冷靜地坐在床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阿浩,「怎麼啦?」 「寶貝…」阿浩緊張的結巴,「我…」 「哼?」小衣等著。 「對不起,我想…我想被妳鎖起來。」 「哼?」,小衣發出充滿疑惑的聲音,「用詞不對喔。」 啊。 「小衣…大人,」 「恩亨。」 「請…請小衣大人替下…下賤狗奴實施貞操管理…」連阿浩自己都可以感受到臉部正在脹紅發燙中。 害羞, 羞恥。 「很好,但沒有那麼簡單喔。」 小衣打開電腦,要阿浩把這三個禮拜以來看過的所有色情影片都挑出來。 但因為數量和片名實在很難被一一記住,最後只好叫阿浩選擇3部他記得的片子。 然後小衣要阿浩全身赤裸的,跪在電腦前把這三部片子都看完。 每看完一部,小衣就檢查阿浩是否有勃起的現象。 「如果你在看到除了我以外的其他女人都會勃起的話,你就沒有資格當我的狗狗。」 小衣是這麼說的。 這太難了,這就是小愛和高高的那一套勃起控制訓練啊! 對於阿浩這種光是想像現在自己赤裸著跪在女友房間的畫面就會勃起的極度M屬性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阿浩在第一部影片開始之後,用盡全力的將心思全部放在期中考和專題製作的難題上面, 把大學上課時後的放空狀態使用到極致, Garbege in, Garbege out. Garbege in, Garbege out. Garbege in, Garbege out. 阿浩在心中瘋狂默念。 於是平安度過了三部影片。 「狗狗很厲害喔,還是你都趁這三個禮拜一直偷偷打手槍呀?」小衣問。 「報告小衣大人,下賤狗奴確實有自己打手槍…」 「好,那你現在把衣服穿回去。」 小衣打開了一篇和會計相關的英文文獻,「我下禮拜剛好要做文獻分享,你幫我翻譯摘要吧,」 「給你15分鐘的時間,全部翻完,15分鐘一到,我還要看到很有精神的小弟弟喔。」 這到底是甚麼反差訓練啦!!!!!! 阿浩在內心翻桌。 單純的翻譯難不倒英文程度相當好的阿浩,但是艱澀的專有名詞讓他必須重新思考上下文的連貫性。 全神貫注在翻譯上面,完全沒有進行意淫的空檔。 當最後一個句子翻完之後,剩下最後30秒。 「你想聞聞我穿了一整天的白色絲襪嗎?」小衣在阿浩的耳邊輕聲地問。 小衣的神救援,讓阿浩的褲襠瞬間搭起了一個帳篷。 小衣心裡清楚,其實不管如何,她今天都會把阿浩用貞操鎖鎖起來。 阿浩重新維持著全裸和跪姿,雙手背在腰後,讓小衣把HT貞操鎖套進自己的下體, 然後鎖上。 小衣對阿浩說著未來。 「我很喜歡我們兩個現在的感覺,我也喜歡在我需要的時候,你是我貼心的男朋友,或是我的玩具, 我會這樣對你,不只是因為我知道你喜歡,也是因為我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會是我們的感情裡很好的潤滑劑喔。」小衣說著。 「而且,你讓我也開始喜歡上這種當主人的感覺了呢!」 「小衣…」 「來吧,先把我的靴子舔乾淨。」 买 阿浩將貞操戴脫下,一隻手捧著小衣的黑色褲襪小腳,一隻手拼命的撸管。 「阿…阿……..」 一個月的禁慾時間,就要在這五分鐘之內畫下句點,然後,又是一個重新的開始。 「開心嗎? 主人的腳香嗎?」 「好香…小衣大人的腳好香…阿…」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可悲到只能聞著自己女朋友的腳丫子自慰了耶。」 「女朋友都不跟你做愛怎麼辦?」 「你的臭東西實在是太小了,還是留著自己可悲的打手槍就好了吧?」 「光是聞著臭腳丫就硬得這麼厲害,以後都只讓你這樣打手槍好了,哈哈!」 一連串的言語羞辱,讓阿浩不出2分鐘就繳械。 「你看你,把我的地板弄得這麼髒,自己舔掉吧!」小衣說。 「是的,小衣大人。」 接著,小衣帶著阿浩進入浴室,重新的幫賤根剃毛、清洗,並重新鎖上貞操鎖。 「接下來,禁止射精一個月。」小衣故意在阿浩的耳邊用會讓他興奮的氣音對他說。 小衣重新 以下为隐藏内容 對阿浩來說,他和小衣的關係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所謂的「關係」,並不是情侶關係,而是主奴關係。 在經歷面對、坦承、磨合、折衷和接受,阿浩和小衣之間已經了解了彼此對於性的另一面的想像和渴望。 一個人存在在這世界上,任誰都不可能只有一種表情,靈魂也是一樣, 如同Freud曾經說過的「Any sexual act as involving at least four people. (任何性行為都至少有四人參與)」, 阿浩與小衣之間的性行為,除了阿浩和小衣兩個人之外,還有阿浩那個戀虐的靈魂、小衣在純粹的喜歡以及衍生出來虐待阿浩的靈魂。 是的,總共有這四個「人」在參與這件事。 終於進入寒假,阿浩可以不用再顧及學校的課程,搬到小衣在台北的租屋處同居一段時間。 小衣的房間其實只有一張單人床,大小約莫6坪左右吧,那張單人床若真要睡下兩個人也是可以,畢竟阿浩和小衣的身形都不粗壯, 但是與其睡在床上,阿浩心中更盼望的是像隻狗一樣,被項圈和鐵鍊固定在床腳,睡在地板上。 那個視野和感覺,像是完全的崇拜著床上的女主人,而自己只是一個低賤卑微的存在。 可惜的是,那幾日的寒流肆虐,睡在地板上看起來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 況且,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由小衣所主導的,小衣不是天生的S,雖然她已經知道如何用S的靈魂去面對阿浩,但她也有需要被滿足、疼愛的時候。 他們之間的最底限,便是阿浩隨時都戴在貞操鎖,只要小衣有興致、有命令,則會讓他成為奴隸的型態, 若沒有,阿浩必須保持平常的好男友的樣態。 如此的折衝,非常清楚,非常簡單。 就在那一天,當阿浩把簡單的行李帶到台北,和小衣一起進入她的房間時,他看到的是房間的角落的鐵製狗籠。 那個大小勉強可以讓阿浩捲曲在裡面。 「妳怎麼會有籠子阿?」阿浩試圖掩住興奮,但語氣其實透漏了滿滿的高興。 「這是我跟小愛他們借的啦,這是高高之前在用的。」 小愛和高高兩人因為寒假的關係,已經先去東部出遊了,空出來的籠子放著也是可惜,當小愛聽到阿浩要來小衣家借住,於是提議小衣可以嘗試新的「遊戲」。 回想當時小愛和小衣的對話,話題圍繞著如何在情侶的純愛關係和主奴關係之間取得平衡,這一直是小衣的煩惱。 小愛的建議是,阿浩本身的性格就是極度M屬性,這種人麻煩的地方在於任何看似懲罰的舉措,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那到底要怎麼去分辨對他們的獎勵和懲罰呢?」小衣問。 「對我來說,就是只有『找出痛點』這個方法,」小愛說,「既然他沒辦法區分一般我們對於獎懲的認知,就要找出那些對他而言是懲罰的懲罰。」 小愛繼續說,「妳可以在做一般懲罰的時候加重比例,像是鞭打的時候就打到他哭出來、求饒甚至瘀青流血。儘管他喜歡被鞭打的感覺,但至少不會喜歡永無止盡的用力鞭打吧?」 「或是,慢慢找出一些他不喜歡的項目,當作懲罰。就像我用電擊項圈對高高一樣。」 阿浩有跟小衣提過,他想在這次的同居生活接受24/7的全時段調教。 當然,小衣不會不知道,只是小衣並沒有很想。畢竟遠距離的磨耗,讓她也想好好地待在阿浩身邊,一起去逛街約會,一起在家享受日常的生活。 既然阿浩把調教當成享受,那小衣就要稍稍導正這個想法,讓調教變得非常可怕,難以承受。 等到行李都放置定位了,小衣一屁股的坐在床上稍作休息。 「好了,把衣服褲子都脫掉吧!」小衣命令。 阿浩馬上意會過來,「是,小衣大人。」 阿浩將全身的衣物脫下,隨手放置在衣櫃附近,用爬的方式爬到小衣腳邊,並將上身挺直,雙手放置腰背,等待下一個指令。 「你看一下那邊,」小衣用手指了阿浩剛脫下來的一團亂的衣服,「我有教過你這樣整理衣服的嗎?」 「報告小衣大人,賤狗錯了。」 「還有,以後你跪著的時候,身體每個地方都不准比我的屁股還高,知道嗎?」 「報告小衣大人,賤狗知道。」 「一開始就犯了這兩個糟糕的錯,我要好好懲罰你,知道嗎?」 「謝謝小衣大人。」 阿浩被鎖在貞操鎖裡面的賤根,硬了。 小衣從床下拿出一條黑色的皮長鞭,那也是和小愛借來的。 阿浩的兩隻手分別被固定在兩個床腳,手和呈現跪姿的身體像是一個Y字形,雙腳則用腳鐐鎖住,被固定在床邊。 「你自己說,我應該罰你幾下鞭子?」 「20…20下?」阿浩無法確定那條鞭子的強度,保守的估計了一個數字。 「好,那就40下。」小衣笑了笑。 啪! 這條長鞭的威力超乎阿浩想像的範圍,光是第一下就讓他痛到臉部皺成一團,幾乎快要流淚。 「謝…謝謝小衣大人。」 「沒有數,重新計算!」小衣又揮了第二下鞭子。 「一, 謝謝…阿…謝謝小衣大人。」阿浩白嫩的背部已經出現兩條明顯的紅色印記。 「二, 啪! 啪! 到了第二十下的時候,阿浩整個人已經汗如雨下,身體在僅有的活動範圍內掙扎不已。 明明寒流這麼冷呢! 小衣心想。 「37…謝謝小衣大人…啊!!!!!....38,謝謝小衣大人…..嗯!!!啊!!!39,謝謝小衣大人….斯…40…謝謝小衣大人。」 阿浩的背部佈滿一條一條深深的紅色鞭痕,許多地方已經瘀青,有些地方甚至在滲血。 小衣不懷疑她剛剛使出的力道,她知道,要重新導致阿浩對於懲罰和獎勵的觀念,這些手段是必須的。 阿浩整個人虛脫似的癱軟在原地,正當他心想,小衣何時下手變得這麼重的時候,背後又傳來一陣讓人感到快要被撕裂的痛楚。 小衣穿著她的高跟鞋,用根部的地方踩在阿浩的傷口上,「賤東西,下次還會犯嗎?哼?」 阿浩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嚇到,「欸!!!妳不要…」 「甚麼欸? 甚麼妳?」小衣把腳移開,冷冷地問。 阿浩剛剛已經痛到一個失態了。 「小衣大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賤狗剛剛真的很痛,所以….」 「沒關係,我可以原諒你,」小衣說,「再10下鞭子我就原谅你 小衣的出手讓阿浩無法完全消化,如同進到一個他壓根無法想像的時空。 「從現在開始,我要讓你知道,懲罰和獎勵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小衣說,「我們之間不會存在那種你故意犯錯來討我的懲罰的情況,因為,我不會讓你喜歡我的懲罰。」 「報告小衣大人,賤狗知道了。」 賤狗的日子難過了。 「為了重新導入這個規則,我們要重新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小衣拿出鑰匙,將阿浩的貞操鎖解開。 「現在准許你聞著我腳自慰到射精,時間5分鐘。」 阿浩將貞操戴脫下,一隻手捧著小衣的黑色褲襪小腳,一隻手拼命的撸管。 「阿…阿……..」 一個月的禁慾時間,就要在這五分鐘之內畫下句點,然後,又是一個重新的開始。 「開心嗎? 主人的腳香嗎?」 「好香…小衣大人的腳好香…阿…」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可悲到只能聞著自己女朋友的腳丫子自慰了耶。」 「女朋友都不跟你做愛怎麼辦?」 「你的臭東西實在是太小了,還是留著自己可悲的打手槍就好了吧?」 「光是聞著臭腳丫就硬得這麼厲害,以後都只讓你這樣打手槍好了,哈哈!」 一連串的言語羞辱,讓阿浩不出2分鐘就繳械。 「你看你,把我的地板弄得這麼髒,自己舔掉吧!」小衣說。 「是的,小衣大人。」 接著,小衣帶著阿浩進入浴室,重新的幫賤根剃毛、清洗,並重新鎖上貞操鎖。 「接下來,禁止射精一個月。」小衣故意在阿浩的耳邊用會讓他興奮的氣音對他說。 小衣重新導正獎懲觀念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阿浩似乎已經沒有像以前一樣一直想方設法讓小衣來「和他玩」, 但是籠子都放在那裏了,就還是用用看效果如何吧。小衣心想。 「你晚上想要睡床上,還是睡籠子裡?」小衣問。 這時候的阿浩已經恢復人身,和小衣並坐在床上,「呃…妳決定?」 「好吧,」小衣脫下她的褲襪,把腳部的地方貼在在阿浩的鼻間,再隨手拿了一綑膠帶纏 繞,將褲襪固定在他的臉上, 「今天晚上就這樣睡吧!」 阿浩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小衣的香甜腳汗味,剛脫下的褲襪還帶有一絲濕熱的氣息。 賤根就這樣瞬間脹大了起來,但無奈籠子的限制,無用的賤根拼命拉扯著蛋蛋,一絲痛楚。 從小愛那裏借來的「高高的窩」,裡面還有一副金屬製的手銬、腳鐐和幾條鍊子, 小衣把阿浩的手固定在背後,反鎖,腳上也鎖上腳鐐,脖子上的金屬項圈被一條鐵鍊牽引著,鐵鍊的另一條則固定在籠子的上方橫桿。 布置完畢後,小衣在阿浩身上鋪上一件法蘭絨的毛毯,「我已經是仁至義盡囉!」 阿浩在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裡,手、腳和下體,全都失去了自由。 這麼愛被虐待的話,就看你能撐多久吧! 小衣心裡這麼想著。 「謝謝小衣大人。」 那晚,阿浩幾乎夜不能寐。 除了第一次睡在這麼狹小的地方之外,手腳和貞操鎖帶給他的拘束感,足以讓他興奮一整個晚上了。 在籠子裡面的他,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任何聲響,以免鐵鍊撞擊的聲音吵到小衣的睡眠。 這樣的睡眠條件,讓他雖然興奮,但是到了凌晨時分,已經精神渙散了 「欸! 起來啦!」剛從浴室盥洗完的小衣用手拍打著籠子。 「喂! 喂! 哈囉? 哈囉?」小衣繼續叫著。 睡眼惺忪的阿浩從難熬的意識中醒來。 好累。好想睡。 手腳在維持長時間的固定之後,好像已經不聽使喚了。 「也讓我叫太久了吧,你給我出來。」小衣邊說邊把籠子的門打開,解開鎖在籠子上方的鐵鍊,將阿浩拽了出來。 一個巴掌落在阿浩的臉上,那剛清醒,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茫然表情真是可愛極了。 至少小衣是這麼想的。 「阿…怎麼…」阿浩逐漸回神。 「你昨晚一定沒睡好吧?」小衣問。 那種被虐的快感,因為精神上的磨耗,已經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上的不適,而昨天被鞭打的傷口正趁機發狂的作痛著。 根本不如想像中那樣快樂和美好阿。 那些調教影片的情節,果然不是適合每個人。 「是你自己讓我決定的,你本來就很想試試在籠子裡生活的感覺吧?」小衣鄙視的說。 「恩…但是我好累喔…」阿浩直覺式的回答。 「忘記禮貌了唷。」小衣轉身拿起桌上的鞭子。 是昨天把他打得死去活來的那一條鞭子。 「是!!!賤狗…對不起…阿!!!」鞭子起起落落。啪啪啪。 那幾鞭都是瞄準阿浩的傷口打上去的,精神耗弱的他終於受不了疼痛,流下眼淚。 「對不起…對不起…」他只能無望的重複著這句話,期待著無望的憐憫和慈悲。 「被我懲罰,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喔。」 小衣的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總結她這一天一夜對待阿浩的方式。 真的不是好玩的。 真的一點也不好玩。 阿浩已經完全接收了小衣用行動所傳達的訊息 與其故意犯錯,提高自己淫賤本性的存在感,倒不如乖乖聽話,更可以得到好處吧。 阿浩心裡是這麼想的。 與其故意犯錯,提高自己淫賤本性的存在感,倒不如乖乖聽話,更可以得到好處吧。 阿浩心裡是這麼想的。